”我说着,就顺势背对着他坐在他腿上,一下子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顶在我的屁股上,不觉脸有些发烧。
才一说完,没想到阿信马上爬到我脚边,转过身子面对我,半跪半蹲的跨在我腰际,一手扶着我湿淋淋的龟头,另只手就剥开自己的阴道口,对准后就一屁股的坐下去,把我整支鸡巴给纳进她的阴道里面,然后身体一上一下地套着我的鸡巴。
不到一个月她的屁眼就松了,我们都可以很轻松的插进去,老婆也开始享受肛交的乐趣。
男人嘛,在这一瞬间,心底那点本能被瞬间勾起,那种握住禁忌之物的感觉让他手心发热,手指竟不受控制地轻轻捏了一下,仿若偷吃了糖果的孩子,刹那间,脑海一片空白。
陆无双挑衅道:“勾当又怎样?你不服?”她上前一步,贴近杨过,手抚上他腰间。
而早早过上特种兵生活的她忍受此种刺痛几乎是必然——这个职业所行之事几乎是将自己最令人恐惧的身影烙印在对方的眼中,然后再将此人从世界上抹除——多么讽刺啊,亲手创造一个最地狱的关系,然后再将这种关系送入地狱。